2012年4月27日 星期五

不倒翁的奇幻旅程

電 影 《 不 倒 翁 的 奇 幻 旅 程 Jumping Boy 
4/27 夢 想 上 映

【每個小孩都是天使,每個大人都曾經是個小孩】
林福清導演說,他沒有信仰,但因為倆個骨肉瘤的孩子,讓他信仰了天使。
電影《不倒翁的奇幻旅程》裡,罹患「骨肉瘤」被切除左腳的小孩「小咖」,他有一個跳滿五百萬步就能在奇遇草園看見不倒翁的夢想、並有著因夢想而生的樂觀和勇氣。
在兒童文學館開館前,小咖就這麼單腳躍進了「以偷來的念頭書寫成名之作、完成出版童書《不倒翁》夢想」的老作家生命裡、成為田老的小天使,使得凋零的創作生涯再次開花。
由金馬影帝吳朋奉飾演的「碰風叔」,則有一個在故鄉建造遊樂園的夢。

劇中阿吉也有個開著鐵牛車載很多人的夢想;動畫故事裡長長蛇有著看見自己尾巴的夢想;電影裡由賴雅妍飾演帶領著孩子一起作夢的阿雲老師、拉怪琴的小咖阿公、顧寶明演出的尖酸出版社老闆、重量級媒體人演出的兒童文學館館長;電影裡有五個曾獲國際動畫大獎的動畫,〈跳房子〉、〈信紙〉、〈不倒翁〉、〈走路天使〉、〈一條名叫長長的蛇〉則帶領所有愛作夢的大人及小孩走入奇幻旅程;還有協助電影完成的那些年輕的插畫、動畫、音樂家、那些因參與演出而完成明星夢想的素人演員……他們都在福清導演的電影夢想裡。

當這個關於愛與夢想的電影見世之時 ……
我們臺南人,還有一個行銷左鎮的觀光夢想!!
 
【臺南左鎮40年的荒涼,終止於六千人的嘉年華盛會】

告別
15年攝影記者生涯,僅有五百萬元的輔導金及二千多萬的銀行貸款,福清導演選擇在這個有著白堊地形的故鄉臺南左鎮完成電影夢。
「後製期,我的母親去世了」福清導演哽咽說:「但臺南左鎮,是我的另一個母親」。
2012/4/21 這個原本僅有三千居民的臺南左鎮,卻因《不倒翁的奇幻旅程》擠滿了六千人,他們一起來經歷這部電影中奇幻小鎮的重大盛會,參與「在西拉雅遇見不倒翁嘉年華會」。
 
【我亦經歷了一場屬於自己的奇幻旅程】
奇幻旅程果然奇幻……

金馬影帝吳朋奉協助飾演小咖阿公的萬長老拿穩樂器,在午后的左鎮天空下,演奏著「孤夜無伴守燈火,冷風對面吹……」,隨著盧葦小天使小提琴演奏電影配樂〈田邊先生〉,我也經歷了一場屬於自己的奇幻旅程。
在左鎮街上連名帶姓大聲呼喊我的,居然是失聯多年的關廟國中死黨夫婦與他們三個孩子,她的大兒子也參與了電影演出。黃昏的左鎮國中花圃邊,林福清導演在她大兒子石膏手上的紗布簽著名的同時,不忘關心傷勢。國中好姊妹:「福清導演偶爾到家裡找建華聊天,也很關心我女兒」。
國中畢業就與前段班男友決定廝守一生的好姊妹,為了一個家的夢想一起放棄學業,敘舊過程中,才發現她有一個白血病的小天使女兒;感謝宗教信仰、感謝福清導演信仰的小天使、感謝左鎮的好山好水,給我好姊妹一家人堅定的力量。
我常覺得:「每個倉皇路過生命的人,都會用另一種形式回到生命裡」。

在這場嘉年華裡,我亦經歷一場屬於自己的奇幻旅程,曾經一起有過夢想的國中好姊妹,就這麼回到我的生命裡。
 
【戲裡戲外的無聲電影】

嘉年華會結束後,由左鎮媽媽們烹調的溫馨饗宴,在左鎮國中操場上的宴席上進行著,金身不倒翁入場後,天色漸黑,現場擠滿前來觀看電影的群眾,隨即《不倒翁的奇幻旅程》播映。

電影開頭多次無聲播映,終於在七點二十分左右夢想啟動,當劇中「碰風叔」酬神電影無聲播映導致鄉民憤怒,我笑想:開頭的無聲電影,到底是美麗的巧合,還是精心的安排呢?

劇中碰風叔的酬神電影螢幕著火之時,我竟是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擔心著眼前的螢幕也著起火來了。
福清導演在電影即將散場之時,依舊誠懇態度向大家說抱歉,但其實我們最想說的是「因為無聲電影,而使得當晚的首映更有戲了。」
 
2012/4/27《不倒翁的奇幻旅程》夢想上路】
從一個被兒子要求說故事的爸爸,晉升為電影導演,經歷臺灣200988水災電影場景崩塌的慘痛、幾近斷炊、發不出薪水的艱困過程,「福清導演的電影夢以及臺南人行銷左鎮觀光夢」,這部讓大人小孩一起作夢,積極‧樂觀、夢想、愛、想像力、配合長達25分鐘動畫的臺灣電影《不倒翁的奇幻旅程》,將在2012/4/27上映。
 「電影沒聲可以用想像力解決呀!」
「可以用想像力讓天使出現呀!」
那麼,也可以靠想像力加念力讓電影破億的願望實現吧?!

4 / 2 7   夢 想 上 映 ! !


















2012年4月9日 星期一

海芋花開的季節

在音樂夢與現實中掙扎著,難以抉擇;總是如此,愛情亦然;也許將在現實裡發現短暫如那季的Magic Hour,或站在夢想星球上惆悵悲傷。

總之,當出現欣賞妳的人之時,會覺得自己如此幸福與充滿愛;崩塌的世界,又漸漸恢復原狀。

過去總以為,療癒是自己的事,後來發現,是必須透過他人;也漸漸明白,他者之必要,謝謝人生中的「重要他者」妳,妳,還有你;在我需要被療癒之時,在我面臨抉擇之時。

我想我漸漸明白了,就好像這年來,我們都學會了因為保護環境,而不帶走貝殼或沙;學會了不去摘那美麗野花;所以,該如同對大自然那般胸襟,欣賞,卻不去占有,愛著,不一定要擁有。

如果我要的,你都能同意了,那麼我有什麼理由不能同意你追尋的呢?

還記得嗎?那年,海芋花開的季節,他正好離開,我去學畫;後來的日子,經常在有嚕嚕陪伴的寒冷冬夜畫畫;不畫山,不畫水,卻畫悲傷。和畫中撐傘的女孩一樣,這些年一直在等,等一個天晴。

有個女生書寫悲傷,她說為了與同哀傷的人們相遇;過去我也書寫悲傷,只是因為,它比快樂更容易表達。

也許未來,我繼續書寫悲傷,但那不代表我不快樂。

2012年4月3日 星期二

那是深秋一個微醺的夜晚

他說她很溫柔,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


去年春天,當我們開始著手合作劇本之時,我和Z一度以為她是個溫柔的女孩。她有溫柔的聲音、外表及舉止。


經過了二個季節,三個女生只產出75場分場大綱,很不努力地,其實清楚我們都有各自想寫的生命故事。只是那個故事,隨著生命不斷地前進,而一直被修改。


那晚臨別聚會,才知道她有好酒量,甚至勝過我,也是那天,我們才歸納出一個結論,看似溫柔的她,其實是三個女生當中最堅強的;而看似陽光的Z,在搭計程車陪我到高雄火車站的路程上,我透過微弱燈光見她眼中閃著淚;看似每天都很開心的我,其實不然;



一個真正堅強的人,不需保護色,以至於她能夠徹底的溫柔。


那晚我是難過的,不是因為分離,而是妳知道再也不可能再一次擁有,他們說:「這三個可愛的女生」,他們說:「這三個溫柔的女生是暖暖包三人組。」


然後我們分別,我不捨卻堅定走向高雄火車站,卻未能趕上的深夜最後一班火車;那是深秋一個微醺、讓人身體發燙的夜晚。


我毫不猶疑的走向一個看似溫暖,有愛情、有星光、沒有盡頭的冬天。


有人說,總會遇到一個如同主,讓妳以無比信念仰望祂的男人;
有人說,總會遇到一個如上師般,讓妳無比崇拜跪地請求的男人。



直至今夜,我終究不曾仰望或跪地請求你。


原諒我有著無法直視深情的悲哀,
我不夠堅強,以至於我無法徹底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