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月11日 星期二

做一個無可救藥的自戀狂,才能超越自我

好一陣子,我真的有那種:「我再也無法寫出任何文章」的感覺。


我跟橘子說:「我沒那麼偉大有智慧及才能,但一度覺得自己已經江郎才盡了。」或許這句話不恰當,但我只能這麼形容

怎麼會那麼嚴重呢,我的生命中曾經沒任何書寫的習慣的,但從接觸了網路養成寫日記的習慣,

寫著寫著……突然有天把初戀男友即將要出國的心情寫成短篇小說,華文網編輯接洽出版了第一本書後,我就變得不寫不行了。

爾後,書寫佔去了我生活大部份的時間,生活甚至以書寫為重,可是它真的那麼重要嗎?

它其實沒辦法讓我賺取利益過生活的。
但總是想,既然已經踏進這路了,就應該將它走到最好。

可是該拿什麼來豢養夢想呢?當我找到一個可以每天接觸電腦的工作,每天大量的文件,讓我無法再寫出任何文字來,

當我找到一個需要勞力但不耗費腦力的工作,每天下班卻又體力不支。

我不能不工作的,因為沒了工作,我就沒有錢付網路費、沒有錢買書、會因為煩惱經濟狀不好無法過生活而沒辦法寫作。

可是,該拿什麼豢養夢想。

就像媽說的:「現在會寫作文的人那麼多。」我憑什麼以為我寫的文字,會被任何人所接受呢?

我內心掙扎著,雖然我表面上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我告訴家人:「是很多人會寫,但我覺得自己寫的最好。」

我深信假裝自己是個無可救藥自戀狂,才可以做出超越自我的行為。

我曾經以為,就如自己在第一本書的封面上所寫的文案:「即使只有一個作者,我還是會繼續的寫下去。」

但事實上,如果書賣得不理想,出版公司並不會再想賠錢為你出下一本書。

出了三本書,成績比起時下一些部份網路小說成績要來得好些,如果以誠品的年度銷售調查來說,我的遠比一般成績理想的書,銷售要多出2-3倍,但是礙於我書寫的速度,以及在編輯邀稿後遲遲思慮而無法寫出任何文章的狀態,想要顧到自己堅持的品質,又不希望機會溜走,是非常不可能的事,可是若不把握機會,也許會有一輩子再也沒機會出書的狀況出現了,這是我害怕的。

每每寫完一本,就感覺又突破了上一本書的自己,卻也因此嚴重的憂鬱,很多人不懂我憂鬱為何,我自個也沒辦法很確切的了解憂鬱是為什麼?

我只知道我害怕,害怕下回再寫出來的文章,無法勝過於之前的文章,哪怕只有一點點的進步也行,我也害怕自己自信滿滿完成的作品,卻無法得到認同,這就好似意味著自己已經無法跟上出版的腳步了。

但不寫不行了,我總覺得我的生命裡再也無法擺脫寫作文這件事,好一段日子,我在夜裡掙扎痛苦著,深怕自己再也無法寫出任何文章,於是我拼命的逼自己寫、拼命的要求自己,好長一段日子,我很痛苦地逼自己寫文章,卻無法寫出任何東西。

前陣子在電視節目康熙來了中看到現代搖滾音樂教父「伍佰」的訪談,他最近出版了本書「我是街上的遊魂,而你是聞到我的人」,很長又特別的書名,

我還沒見到這本書的實體,但聽說內容是伍佰寫的歌詞,以及一位馬來西亞歌迷聽他的音樂寫下的心情回應集結的書籍。

很多人說伍佰的外表和內在根本搭不上,他講起話來鄉土味十足,他的音樂及歌詞,卻可以感覺出他是個看過很多書的人,他很多歌曲的靈感來自於村上春樹的書籍,

他說,並不是因為看那些書而想寫那些歌(像挪威的森林、愛情的盡頭……這些)而是因為寫這些歌的同時,他將從前看過書籍的感覺加諸在歌詞裡,當然,也有一些內地的歌手排斥,他們說:「伍佰拿村上的小說當靈感。」

但我不以為,儘管他以那些靈感為出發點,創造出來的作品是更有所突破性的。

相較於外表,他歌詞意涵極為細膩,不像是一個壯碩並且豪邁的男人所寫的。
伍佰的一首曲子「王道」,是為了偶像武藤敬司而創作的,他說武藤敬司曾經招待他做貴賓席,但他不喜歡,他喜歡自己到日本辛苦的排隊,然後花很多的錢,買到第六排以後的位置(因為前五排都是貴賓才能坐。)

武藤敬司在摔角表演中,有時會化妝成別的角色,有時會在身上寫字,他曾經以伍佰的王道音樂做為出場樂,並且在頭上寫了伍佰二字。伍佰在節目中驕傲的描述著。

他在「康熙」模仿了摔角裡的十字固定法,並且興緻勃勃的談論著觀賞摔角心得,面對主持人小S的挑逗,伍佰從塑膠袋裡拿起一個面具頭套戴上,講說:「我是雙面人。」那些舉動及表情真是可愛。

節目要他帶自己最近讀的幾本書,他帶來了幾本像「太平天國」之類似近代史的書籍,蔡康永問他:「你平時喜歡看這些書啊?」

伍佰回答:「是啊我喜歡看!因為這是活的小說,將活生生的事實寫成小說。」

主持人將伍佰看的書及愛看武藤敬司摔角的訪談做了整理並且問:「看來你不是一個整天埋首做音樂的人囉。」

「那是不行的,音樂不重要,生活才是最重要的,要認真的過生活,才能有所超越,才能做出超越自我的音樂。」

在一個被現代人稱之為搖滾音樂教父口中說出「音樂不重要,生活才是重要的」這句話真是深植我心啊。

「寫作不重要,生活才是重要的,要努力把生活過好,才能寫出超越自我的文章。」

所以,我不能只是逼著自己寫,而忘記要好好生活了。

我最喜歡伍佰的時候,是在他出第一張專輯「愛上別人是快樂的事」及他製作「少年耶!安啦」時,喜歡那首「無聲的所在」,

那時他未成名,還是以本名吳俊霖發表作品,但因為他的獨特而喜歡他。但是現在他紅了,我卻不再那麼喜歡,因為我不喜歡去喜好大多數人喜愛的東西,

就好像買了一件衣服或背包,在路上看到越來越多人使用一樣的東西,我就沒辦法再穿上它到街上走般。

我最近常聽陳昇的歌曲,逛他的網站,看了他的「風中的費洛蒙」,那些能在演藝圈長久的藝人,都是有料的吧,我覺得像陳昇這樣的歌手很少,我喜歡他寫的文章。

前陣子因為張小燕女士的「星空新視界」訪談陳文茜女友那集節目,我深深喜歡陳文茜這個口才好、文筆好、聰明、很感性但不缺乏理性、又會作菜女人。

我還喜歡吳念真背背,所以常去逛他的「歐吉桑新村」網站,他會在自己的BLOG上不定期的發表文章跟言論。我相信看過他節目及談話的人,應該都會喜歡這個背背。我每次聽他講話,都會猛起疙瘩。

這幾個月我看的書,有一半是日本作家吉本芭娜娜的書,我喜歡她淡淡的文筆將痛苦的生離死別描寫得如此淡然。

我沒有買太多的書,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很想將架上的書拿去網路拍賣,再買其它想看的書來看,

但我以前不會這麼想的,以前我總覺得,喜歡的書就要買回來看完,然後好好保存,大概是因為這陣子沒收入的關係吧,呵呵。

我喜歡自己,喜歡在深沉的夜或者是寂靜黃昏,認真記錄生活心情的自己。
喜歡自己,真是很重要的噢,我開始假裝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自戀狂了。

2004年12月28日 星期二

入土為安的12月

2004.12.28【永遠。多遠?】
他會在我的生命中存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直一直會在……這是我一直認為的,但總還是無法相信自己可以毫無掙扎地跟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到永遠,因為除了工作還有他對我的體貼,我們的生活並沒有太大交集。我需要大量的各類音樂不時雜加在我生活及思緒裡,也偶爾喜歡到KTV唱歌,但他是個連像「對面女友看過來」或「朋友」、「分享」這種經常聽到或簡單的歌都學不好,更說不出時下流行歌手的名字。

有次朋友們聊到時下流行音樂創作歌手周傳雄的一首歌,歌名叫「黃昏」,他開心的說:「喔,是不是那首:叫著我叫著我,黃昏的故鄉不時在叫我,叫我這個苦命的身軀……。」他熱絡的參與著我們的話題,而那些朋友也因為瞭解他而覺得這是個可愛的行為。

我強烈地感受她幸福,卻也不免因記起她那段經常為情所傷的日子而感到心疼。她的來信,算是句點了嗎?我希望真的是她寂寞的句點,

希望以後將只收到她所說那些快樂的、愉悅的、開心的、狂喜的信,而不再是偶爾告訴我她被哪個人甩了、她的積蓄被那個臭男人花光了、還有她突然懷念起哪個男人讓她上了天堂的墮落情事。

今晚我回憶多年前去精神療養院探望她時的情景。

我問橘子:『妳去看過她嗎?』

『嗯,有啊,很多次。』

『妳第一次去療養院的感覺是怎樣哇?跟想像裡的一樣嗎?還是差很多?』

『跟想像中有差別。』橘子說

『我一直以為那裡跟電影裡一樣,精神病患會髒髒的、很可怕。我那天去發現完全相反。』

『是呀!不過有點可怕的感覺。』

我能體會橘子所說的可怕。那天,我以為我會害怕並不敢接近那些病患,但事實相反。兩個病患是漂亮纖細的女孩子,一直找我說話,一個說了許許多多像小說上寫的劇情,她很努力的訴說,但我聽到的總是片段,很零碎的記憶。

整個下午。

不忍心走開,深怕她們得再度承受任何一絲的失望或落寞。

另一個愛看書的女孩,只是好奇的問我從哪裡來?我做什麼的?我來這邊找誰?

我去探望的她對我說:前一個女孩因為情傷,後一個女孩,因為承受不了功課壓力。

我探望的她,沒有很嚴重的精神困擾,她只是偶爾情緒失控傷害自己,是因為放不下、看不開而導致的暫時性情緒困擾,但也因此她斷斷續續被關在裡面二次,長達一年半左右的時間。

橘子說自己最近正在讀一些精神研究與瘋狂的書。

『好玩嗎?』我說

『是滿嚴肅的問題喔,也許改天好好跟妳討論一下。』

『慢慢再聊囉,反正小說上寫不到這麼深入的問題,我只寫生活。』

我很有興趣,對於心理或哲思方面的事情。

『我們這個社會就是把無法社會化無法正常生活的人、社會邊緣的人、生病的人,都驅逐到邊緣,蓋精醫院把他們關起來。』

『喔!那妳覺得這是對的還是錯的啊?』

『好像沒有啥麼對錯的問題。』橘子說每個時代處理精神病患的方式不同,但免俗不了是放逐或拘禁。

我還問橘子,她念了精神研究與瘋狂的相關資料,她認為乞丐是不是精神病或瘋狂的行為呢?

一樣是被某種狀態所逼迫,自身無法承受的了而產生的行為嘛!

乞丐,我想起好久不見的乞丐,小時候住在台南縣的關廟鄉,在很小的時候,還是常見乞丐來要飯吃,我很害怕乞丐,我在想,大概是因為看不到他的臉吧!

乞丐會跟我們挨家挨戶的要飯吃,我家在路旁第一間,從另一方算來是最後一間,通常是乞丐的最初希望或最後的希望。

看到不說話的乞丐,我會很擔心,我擔心沒辦法說服媽媽給他飯吃,但大多時候,他都可以在我家要到飯,但當他要到飯時,我看著剩菜剩飯又深覺得「已所不欲,勿施於人」,怎麼可以把吃剩的東西給他吃呢?當時我不懂那句話,長大之後,我才懂得那時的心境就是這句話的意思。

有些乞丐會很感激一直點頭表示感謝,但也曾遇過乞丐,嫌棄菜色不好的。嫌棄的乞丐沒有感覺到不好意思,但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有次乞丐來時,上小學低年級的我正好要吃飯,因為哥哥上高年級,爸爸不在,所以媽媽沒有煮很多的飯菜,我背著午睡的媽媽,把午餐給乞丐吃。

長大後回想這些事,我才記起,小時候我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

但是因為在學生時代及有次上台北於火車站時,因同情被騙光身上的錢,我被教導不可以太善良。所以變得不善良,我不善良好久了。

晚上和聊了許多,寫不完,有空再整理一下喔。

好多事事實上都無所謂對錯的。就好像橘子今天上BBS時看到,有個女孩發表:『我好心拿東西餵野貓,但討厭貓的鄰居偷偷用藥把貓毒死。她因此而難過。』

我想,如果是我來發表這篇文章,我希望是別人罵鄰居來減少自己的難過。

但BBS上吵成一團,有人為這女孩"贊聲",有人罵這女孩假好心、問她什麼不把貓帶回家養,如果有心要照顧牠的話,那一半的人說女孩害死貓咪。

總之,我常覺得,為什麼總是要習慣事後去譴責,然後加重問題的嚴重性呢,再去衍生更多的問題出來。

不過我相信,還是有一半的人,懂得寬容、饒恕。

只要不要「一錯再錯」都值得寬容、饒恕。

我好希望明年新的一年,我可以有機會賺很多錢,和哥哥一起努力的讓爸爸不要再做那麼辛苦的工作了。

有時候看他白髮,還有晚上八到九點就在椅子上打瞌睡,就覺得好心疼噢!

2004年12月13日 星期一

(一封虛擬的信,哈哈哈哈)

每天我都會收信,並且必須從一百多封廣告及病毒信裡,仔細挑選出幾封朋友的轉寄信或來信,要非常小心地,因為只有少數幾封有用的信夾雜在令人作噁的廣告信主旨中,一不小心就會被丟到垃圾桶,尤其是有一回我在「刪除的郵件夾中」發現網友柴魚寫來的信不小心被我刪了後,往後我更加小心的挑著信,並且在清除刪除郵件前,要再先檢查一遍。

今天也不例外,盡看到一些令人作噁、自以為有創意的廣告信件主旨,還有一些極度噁心大膽的色情網站廣告標語,因為已經非常累了,所以更加感覺厭煩。可是當我在寄件者那欄瞄到好久不見的Maggie這個名字時,疲憊的心情卻減輕不少,總算有一點點小收獲吧,我心想。

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信……

主旨寫著:我要結婚了。

『真的還假的啊?』我嚇得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劃破了凌晨的天空。

專心看著電視的小妹轉過頭來:『發生什麼事啦?嚇我一跳。』

『沒……沒事,呵呵,肚子餓不餓?』我問

小妹搖搖頭:『我要跟妳一樣,就算餓死了也要拼了命減肥,所以不吃。不過現在是真的不餓,謝謝!嘻…。』

我笑了笑,繼續看著Maggie的來信……


楓:
這是最後一次藉寂寞之名寫信,還記得那些寂寞因子肆虐的夜裡,我總是習慣性的失眠,在床上翻來翻去無法成眠,索性一遍遍的讀著妳來的信,有感情的、生活的、還有關於妳家庭方面的事……妳的這些來信,我都保存的好好,並且偶爾溫習。(感性中的Maggie,都是因為夜的緣故吧?)

記得妳說,妳總是羨慕我有著不曾間斷的感情生活。笨蛋笨蛋笨蛋( 請自動乘以N次方 ),我認識妳這麼久,從剛開始就發覺妳這個女生怎麼會笨到這種程度啊!不但看起來笨、對感情笨、言行舉止笨、連觀念想法都笨……但妳總還是不肯承認妳很笨 ( 不是很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我知道妳膽小,很容易被一點聲響嚇到 ) 。

妳總是自以為眼睛看到的都是真相。掯!(對不起楓,我不得不以「掯ㄎㄣ\」這個字代替髒話,因為妳說不跟會講髒話的小孩當朋友。)

笨呆,如果有天長地久,我會傻到去選擇曾經擁有嗎?

不過,我一直在想,笨或不笨無所謂啦!如果我說的妳會懂,而妳說的我也都明白。其實,這對我來說,就不是件挺容易的事了呀!(感謝上帝、感謝前世的我積來陰德、感謝佛祖、感謝這個世界,賜給我這麼好的一個朋友。)

把信看清楚再回信給我啦!我知道妳看到我寫「這是最後一次藉寂寞之名寫信」這句,又會以為我在生妳氣或者怎麼了,然後又激動的寫信來問我為什麼是最後一次寫信給妳了。看清楚、看清楚 (對於腦容量比一般人小的孩子,我總需要再次叮嚀。)

「最後一次藉寂寞之名寫信」意思是說,以後我不會再以寂寞的心情寫信給妳,會用其它的心情寫信給妳,譬如說:快樂的、愉悅的、開心的、狂喜的……之類的心情。懂嗎?

這次熬夜寫信給妳,我損失慘重,晚上在安撫我心愛的男人入睡後,捨棄了今天冷冷天氣躲在他懷裡溫存的時刻及權利,死命的打這封信給妳,而且我必須很小心、小力、小聲的按著鍵盤。當他的打呼聲停止,或者正翻著身子時,我就得停下來,看著他又安穩的睡了,才再繼續打字,我不能吵到他,因為他的工作「很辛苦」。

我跟妳提過他吧?他雖然是個工人,真的是工人喔!妳知道像工地上,我們常會看到戴著白色或黃色寫著某某工程的安全帽那種工人嗎?對了,他平時就是那副模樣。他是領班,也就是底下帶領著十多位會嚼著檳榔、時而喝「威x比」、「蔘x藥酒」或「山霸兄弟」工人裡的老大,他自己接洽工程偶爾也會幫忙搬搬磚塊、做做粗重的工作,所以交際手腕很好、身體當然也練得不錯。他大我六歲,三十六歲了,妳也知道我家族這麼多世代以來只出現我這個沒出息的傢伙,其它不是老師就是醫生,所以長輩們打死不肯接受我要和他結婚這個事實,他從頭到尾也沒一處讓我媽媽覺得滿意,但我還是相信他就是我的真愛了。

所以,對於我過去只追求帥哥並且企圖感染妳的行徑,我實在感到很抱歉,現在必須告訴妳,雖然他不是帥哥,有嚴重的哈草習慣、偶爾嚼檳榔、時而喝醉、會因為喝醉而把價格不便宜的手機弄丟,但他在我眼裡是最酷的、至少在我面前他會忍著不哈草、不嚼檳榔;如果他嘴裡有濃濃的煙味,在非得親我的氣氛下,他就不對著我嘴親;他用現金在我名下買了台約八十萬的轎車,供他喝醉時我開車去接他,他說車子可以讓我的世界變大;雖然他常把手機弄丟,但陪他去買新手機的我,若刻意將眼神停留在某一手機上許久被他發現,他就會買下來給我。他很疼我,也疼我養的狗,還有啊,以前年輕又帥又高瘦的男孩抱不動我,但他抱得動我。

所以我決定嫁給他了,不是因為奉子成婚、不是因為長相是否好看、不是因為年輕。大概是我能欣賞他的優點,而他眾多缺點我可以忍受吧!所以我決定要一輩子跟隨著他,盡我所能地去當他的妻子。(雖然我不是個賢妻良母,我不會炒米粉、煮貢丸湯給他的工人吃。),哈哈,幫我告訴我們的朋友們,我20天以後會訂婚,下下個月就結婚,請大家將紅包準備好。

還有,妳跟呆子最近如何?別跟野男人鬼混啊?(我指的是上回見到那個又白又斯文又體貼的帥帥男生,聽呆子說妳跟他好到不得了。)我可是打死不相信有什麼純友誼、那種紅粉知己跟青衫之交之類的,都只是沒有離床鋪較近的機會罷了。呆子雖然呆,但是他還是有他自己獨特的想法啦。況且能夠忍受妳怪異個性的男人也不多,就將就著吧!我是希望妳能嫁給他啦!畢竟她是妳交往過的男人陪妳最久、並且最體貼寬容妳的呀。

小妹呢?前幾天在MSN上遇到她,她說心情不好,以前我們住在一起時,她每個月小紅妹妹來時都會出現這種狀況的,千萬別再讓她再像上回壓力過大、血流不止送醫院,好好照顧她,妳妹妹就是我妹妹。順道警告一下他的笨蛋男友,否則交往久了,男人會開始欺負起女人,我們家小妹可就慘了。

妳也不要常常癡呆的笑著,雖然有些人說妳笑起來很可愛,但是女人過了二十五歲,皮膚狀況開始變差,笑多了臉上會爬滿皺紋,該哭的時候要哭出來,不要連心情不好時,還是強顏歡笑。

就這樣了,雖然我很幸福,但也希望妳和我一樣很幸福。
祝妳幸福囉!

不再寂寞的Magg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