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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16日 星期五

那夜


昨夜好眠。

每早從臺南到達嘉義市時,會把車暫停在博物館前,看著平均年齡65歲的博人們在館前跳國標舞,等車冷,進文化局打卡,再回到園區。嘉義文化局附近的清晨和黃昏,經常美得讓我覺得置身於電影裡。而園區是日劇時期留下來的舊酒廠,70%正在整修中,於是辦公室暫在早期的包裝工廠裡,木框及木門,牆壁還貼著年幼時常見的四方型白色磁磚。非常喜歡這裡。

早上埋在一堆數字裡,突然就想起這首歌了,萬芳的〈那夜〉。

2004年凌晨3點,沒有車,沒有星星,看似沒有盡頭的國道3,他開著車說:「記住這一刻。」
2010年,相同的孤寂的夜,只有自己,我知道這路總是會有盡頭。
2012年一樣是凌晨3點,沒有車,些許的星星,看似沒有盡頭的國道3……
「記得灑滿銀色月光那夜,靜靜看著你沉沉入睡的臉,莫名淚溼了雙眼,心中盡是愛和憐,發現自己如此依戀」。

2012年9月17日 星期一

感謝那些因孤獨而抄歌本的時刻



「狠」想念陳淑樺。不過,在最美麗的時候隱身,實是幸運;聽著她唱的〈月夜愁〉……

小學時住關廟,在老茶車前,總是可以聽到外曾祖父唱很多日本曲譜的臺灣歌,也常要我幫忙抄歌本;鐵馬、老茶車、搓揉滿地的花生膜、軟殼黃長壽、藍白夾腳脫鞋、偷塞給我的20元紙鈔、阿祖的歌聲及背影……。阿祖在80幾歲、我國中時期去世了。

小時候文靜,和現在個性完全相反,常獨自在座位上安靜地抄歌詞,歌詞本數量和我青春期的孤獨是對等的;長大後很多人說我書寫裡有一種韻味,猜想是這原因。

我會唱大部分的臺灣老歌……因為關廟阿祖和父親的關係。

國中時音樂課,老師要每人任選一首歌上講臺唱,欲作為學期末成績,大家都選了當年很炫的流行歌,我選了一首被大多數同學笑老氣的臺語歌〈雨夜花〉,但得了95全班最高分;當時只有一個平時常欺負我的男同學:「妳唱很小聲,好害羞,但妳唱歌很好聽!」

 結束了 CHN-KMT 在臺灣實行全世界上最長的38年戒嚴後,至今將邁向 26 週年,有好長一段時間,是聽不到這些好聽歌曲的。感謝阿祖、老爸, 以及那些因孤獨而抄歌本的時刻。

2012年9月13日 星期四

寂寞的季節



教室的窗被拉上了,吵鬧玩笑聲終止了;電視關了,鳳飛飛離開了,陶叔叔也轉身走了;孫越、張小燕、傅達仁哭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音樂也停止了。

多年前的某次喪禮,我在火葬場上看到當長子按下火化按鈕時,周遭的長輩們在瞬間掉淚那幕,當時在想,那種難過,可能不只是親愛人離開的不捨,還包含了對生命無能為力、無可駕馭的成分在。

再過幾年,父母到了聽廣播電台亂買保健藥吃的年紀,意識到他們對身體健康的害怕與不安全感,接著,那些在年幼時照顧自己的長輩們,開始病了、有的離開了。 對我來說,面對生離和死別一樣難, 7 歲,我第一次經歷死別,在 14 歲才意識到那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常常用很害怕的心情在預習著「如果有一天,我愛的人們去世。」

而竟是在2011年,那陪伴自己生命最多時刻的狗狗身上學到送別這回事,我也經歷了一場小型火葬喪禮,從一個人的深夜,陪著她斷氣、幫她擦身體、為她誦經、送她到安樂園、蓋往生被、助念、送到火化爐前,二個小時後在熱騰騰了爐子前為她撿骨、捧她的骨灰安置......是硬撐著走完那個流程,送走了花了很多精神照顧的生命,然後回家癱了幾天,有意勢時就哭。

我當時覺得應該將嚕嚕的骨灰用以樹葬、回歸土地,但一年半了,到現在還沒有勇氣。

在一臉友的文中看到一篇很仔細的火葬流程描述其中一段:「被運入燃燒室,屍體就會被鋼錠或刀片弄破,然後內臟會外流,如果不弄破,燒的時候,屍體會爆開......接著,就會噴柴油或汽油在屍體上,然後才真正送進爐門......留下來骨灰其實只是象徵性裝一些而已。」

我開始很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了,開始運動了,開始希望自己瘦一點、更健康一點。 因為,我真的期待自己有幸送我愛的每一個人走最後一程。然而我也希望自己能擁有幾個堅強勇敢又豁達的孩子,送我最後一程。

重覆聽著〈寂寞的季節〉這歌「多想要向過去告別,當季節不停更迭.......那些愛過的人,心是如何慢慢在凋謝.....」心就滿溢了,寂寞,不寂寞,寂寞,又該感謝這孤獨而書寫的時刻,耶,黃昏來了......今年,秋天似乎還是來遲了?!

初戀男友的小鎮姑娘


 記 得 離 開 臺 北 那 個 夜 晚 , 他 開 車 載 我 到 臺 北 火 車 站 前 , 送 給 我 一 隻 超 大 的 小 熊 維 尼 布 偶 , 很 多 年 過 去 了 , 維 尼 還 躺 在 我 房 裡, 當 時 他 說 買 了 一 張 新 的 C D , 我 問 : 「 什 麼 C D ? 」

 「 妳 聽 了 就 知 道 。 」 他 的 口 氣 好 像 是 「 妳 聽 了 一 定 會 喜 歡 」 那 麼 地 充 滿 自 信 。 就 這 樣 , 一 路 到 臺 北 火 車 站 的 路 上 , 重 播 的 無 數 次 〈 小 鎮 姑 娘 〉 這 首 歌 。

 難 以 維 持 的 遠 距 離 戀 愛 , 回 台 南 幾 個 月 初 戀 結 束 , 我 過 了 二 天 不 吃 不 喝 的 生 活 , 個 性 突 然 變 得 開 朗 , 強 裝 出 來 的 自 信 。 二 年 後 才 又 談 了 不 知 為 何 而 談 卻 消 耗 很 多 能 量 的 短 暫 戀 情 , 至 今 與 所 有 喜 歡 的 男 人 都 僅 止 於 曖 昧 階 段 。

 仔 細 想 想 , 初 戀 男 友 大 概 是 我 遇 過 唯 一 真 心 照 顧 過 我 的 男 人 吧 ! 雖 然 面 對 他 失 蹤 多 年 才 又 出 現 , 我 始 終 無 法 釋 懷。 但 還 是 會 想 起 , 在 又 冷 又 下 雨 的 臺 北 , 他 跑 了 很 多 地 方 尋 找 適 合 的 防 水 手 套 ; 在 十 多 年 前 臺 灣 手 機 還 不 盛 行 時 , 買 給 我 的 臺 灣 第 一 款 中 文 手 機 ; 帶 我 看 過 的 電 影 , 吃 過 各 國 美 食 料 理 , 去 旅 行 過 的 地 方 ; 總 愛 在 我 好 友 的 聚 會 裡 大 方 的 買 單 ; 還 有 那 年 來 臺 南 探 望 我 帶 來 的 充 滿 香 氣 水 蜜 桃 , 在 記 憶 裡 飄 香 。

 在 那 個 總 覺 得 自 己 不 值 得 別 人 付 出 的 年 紀 , 在 文 靜 到 只 會 靜 靜 聽 他 說 話 的 年 紀 , 在 不 許 他 做 其 它 事 、只 能 把 注 意 力 放 在 自 己 身 上 、 霸 道 的 年 紀 。 多 年 後 才 明 白 ,原 來 那 首 歌 裡 有 他 想 對 我 說 的 話 啊 ? 當 年 真 的 不 懂 :「 也 許 妳 會 有 一 天 懷 念 , 可 是 我 已 不 在 。」 現 在 我 才 懂

也 是 在 8 / 2 2 終 於 能 祝 他 生 日 快 樂 之 時 , 才 終 於 明 白 曾 經 有 這 樣 一 個 人 疼 惜 過 自 己 , 最 後 他 說 : 「 回 去 台 南 吧 , 妳 的 個 性 不 適 合 臺 北 」 , 當 時 總 想 , 如 果 真 的 愛 , 怎 麼 會 讓 我 回 臺 南 ? 現 在 才 明 白 , 原 來 真 的 愛 , 才 希 望 我 回 臺南 , 是 啊 , 他 懂 , 在 台 南 的 我 , 才 真 的 快 樂 。

 感 謝 在 薄 情 城 市 寂 寞 日 子 台 北 那 一 年 多 的 照 顧 , 陶 叔 叔 辭 世了 , 電 視 不 斷 地 播 著 陶 喆 的 歌 , 他 最 愛 的 歌 手 , 好 想 傳 L i n e 跟 他 說 謝 謝 喔 。

2012年8月27日 星期一

斷腸詩



【斷腸詩 2012/8/27 (一) 16:30】

她對她說:「妳將會遇見更多不同的人,去體驗不同的情感。」

「那是妳,不是我!」她沒說

不需要嘗遍美食,對她來說,食物只為溫飽,某些時候,它是情感與記憶的連結;不需要經歷分離,她懂得把握當下;不需要被狠狠傷過,她懂得如何去愛;不需要昂貴的價格,她買的是心中的價值;不靠寫作來過活,因此她有書寫真實情感的自由;她真真切切的擁抱孤獨,因此不需要菸、酒、音樂、燈光的迷亂,她得以承受痛覺;不需要滿口理論基礎,她有足夠的體驗分享生活;不要人工娛樂,她只喜歡在花園裡散散步;不貪戀名利,於是她能夠好好感受生活;不需要受過紮實的音樂教育,花了很多年才能體會一首歌的情感,哪怕是荒野上有人哼著歌,而她流淚了,就足以餵養她生命。

因此,不需要體會不同的情感,她早懂得珍惜;不需太多不必要愛情經歷,哪怕只有10年,真實的擁有過,就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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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腸詩,解酒意,一字一字啊,訴哀悲】

多年後她重逢了年長 13 歲的他。他經常和 A 女對詩與古詞,問起 A 女,他說:「她是我 30 多年好友。」

她說:「哇,高中同學嗎?」

「是!」他篤定的說;她相信、她欣賞這樣的情誼、於是她在隱瞞裡。

為討好他,她學習寫詩詞,教她寫詩的卻是 B 男,在很多個夜裡的電話中,不只教寫詩,還教她從未經歷過的人生;也是 B 男告訴她:「六零年代不只有楊麗花,還有抓青蛙。」 B 男說,他的生命就如同那一段抓青蛙和殺青蛙的青春時期,貧困且充滿惡臭。

B 男住在萬華風化區裡的一間老舊書報店,年輕時流浪到台北,而後被舊書報店的老闆娘,也就是他的乾媽收留。

她是個三分之二素食者,但她卻和愛吃土虱B男談土虱的各種料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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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醉,七分癡,十分相思啊,夢中見】

年屆 50 的 B 男,鮮少談論過去,卻能談話中拼湊關於他的生命及苦難,他說殺青蛙的惡臭,讓他自卑至今;但 B 男大量地談論自己的風流情事,他上過無數女人,不再殺青蛙後到 50 歲的期間,他從一個連女人手都不敢碰的羞怯男子,成了一個閱人無數的男人。

她經常開玩笑:「那為何不婚?你居住的地方,經常如你詩中:『半夜野雞啼』,消耗掉你太多能量,那是讓你戒掉女色的原因之一吧?」

他說,她很聰明,七絕一教就會;但她卻說:「我再也不寫。」因為另一男人劈不了腿而回到那個與自己年齡相仿、所謂安全的女人身邊,他們不是三十年的好友,而是交往一年多的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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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腸詩,夢破碎,一片一片啊,撿乎你】

她終究沒被格律所限制,她寫散文、寫新詩,她的情感如同新詩那般隱誨,她雖然看似柔軟,但卻捍拒任何企圖改變自我生命運作的外力,如果有人問起對於未來的期望,她說「保有自我」是對自己唯一的期望。

旋轉45度後的紫微命盤,他們的主星一模一樣,他說:「所以我很懂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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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愛,我離開,此情綿綿啊,無了時】

他們之間,就只這樣,在夜裡聊電話,經常一聊就是數小時,她允許他的關心,是最大的界限。貪狼星在子女宮,朋友常笑說:「性慾強啊妳!」但她在情感上有著極度的潔癖,只能與愛的人做愛,但她卻未很難愛上誰;

他們不同,他曾和數不清女人做愛,他說:「卻感受不到真愛。」

工作經驗和感情經驗一樣豐富,而後他從服飾店老闆,成了裝潢師父,於是他有了合理的流浪理由,工作結束馬上走人,當他說要幫她製作一面牆的大書櫃時,她卻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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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殘風傷心雨,今日愁眉割心槽】

他在風化區裡生活著,每天和粉飾過度的女人們擦肩而過,寫詩詞、愛閱讀,不再有感情生活;他經常和她聊天,一邊走路去買菸,他在她面前卻不抽菸;偶爾在等一場大雨裡撥電話給她,她陪他聊天、等雨,當他說,不期待這場雨停時;她想逃。

-

【踏上迢迢感情路,何必越頭問歸途】

後來她拒絕了所有的聯繫,他繼續在網上寫詩,她繼續尋找愛情;他們繼續,各自,生活。

某一個寂寞翻滾的深夜裡,她終於明白了這首歌的情感。

關於愛情,她經歷少,不是沒機會,而是能被允許的人畢竟不多;但「你無愛,我離開」對她來說,一直不難。

2012年8月22日 星期三

無言花



十多歲時,就非常喜歡這首臺語歌《無言花》,去KTV卻從來沒點來唱過,但我想,有一天,我一定有能力唱好它。總是如此,最想說的,從不曾說出口……

A:
2000年以後,每年的今天,總是想對你說生日快樂, 8月22日,終於說出口。在你每年都不忘對我說生日快樂、而今年卻沒說的……2012年。

B:
你只不過把事業危機看得比愛情重要,因為那你的全部;但對我來說愛情卻是全部。我想,我懂你說了:「有些限制是生命無法拿掉的,我們終究得被限制。」說再見,12年後終於再見;然後,這次,你不說再見,消失,你永遠地消失……。


C:
知道嗎?就算你再念二個博士,也不會改變,我不喜歡你這事實。

D:
逃過相見,就能逃過別離?逃過相愛,就能逃過孤寂?但,逃得了嗎?

E:
要不就崎嶇的山路,要不就無人的寂寞公路,不需要陪伴、不需要人群的喧嚷街道;你消失,你又出現,你沒說,不必說,但我都懂。

-
這些年,讓我生命得已好好延續的好姊姊:「回不去的小時候,等不及的長大後。茫然然的那時候,最真實的這時候。」

我想,我有責任把自己帶回真實的世界,去感受、去快樂、去疼痛、去愛,去相信自己感覺到的一切:「最真實的這時候」


F:
謝謝你,雖然你什麼都沒說,但我釋放了自己。

2012年8月10日 星期五

愛情轉移



前女友留下來的黃金獵犬,是男人的老婆在照顧;

中年男子常在臉書提到寶貝女兒,有一天他說:「女兒,其實是女友和前男友所生,但愛她,比女友還愛她。」

國中死黨18歲結婚又離婚,和認識多年的老友成了情人,再婚,她和前夫生的女兒,因而得到最好的照顧;
又讓我想起〈愛情轉移〉這首歌,今天聽女生版本,這幾年一直在生活裡重播的這歌:

「把一個人的溫暖,轉移到另一個的胸膛,讓上次犯的錯反省出夢想......。回憶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緊就變黑暗......。燒完美好青春換一個老伴。」

燒完美好青春換一個老伴......用「燒」這字眼好殘忍,但的確是。

2012年7月5日 星期四

時光悠悠,青春正老

「時光悠悠,青春正好 ;時光悠悠……青春正老。」今夜聽這歌,害怕的心情,準備面對明日下午的挑戰。

梁文道說:愛情是一種迎向他者的冒險……

我甚至已作好沒有愛情也能活下去的準備!!

-

國中二個死黨,一個女兒準備升國三;2012年四月,在左鎮久別重逢另一個好姊妹,二男一女也差不多這年紀;而我還在尋尋覓覓。可以在人生最初就找到讓自己生命完整的另一半,很幸運也幸福,儘管她們吃了不少苦。

高中死黨在她婚禮及老哥婚禮後各傳了一則訊息給我,內容是急切期盼一個好女生可以得到屬於她的幸福的鼓勵;腦海憶起的是高二那年獨缺我的聯誼,怎麼,對於愛情我只相信緣份勝過於努力?!

也不難看出這般的我……當年班上,不論男女,有不少人情書出自我手,謝謝替我磨筆的同學們;至於愛情,一直處在好不容易提起勇氣才說出口、卻因群眾喧嘩而被消音的寂寞裡。

黃昏,詩歌,情書,救贖。彼時青春正好,此時青春正好。謝謝臉書被分類在「療癒」群組的人們。

2012年7月3日 星期二

哼情歌



有時在國道三開著車,會覺得景色美到讓人想停下車來,可惜,像人生一樣,妳就是得不斷往前走。

這二年,常在黃昏開車時想起這首歌;也許是因為一直用這樣的語氣,才會讓人感覺不到我的強度?!

救贖,很簡單,有時是讀一首詩,寫一篇文章,一場醉酒,或是一次來不及反應就消失的愛情。

要崩潰,也很簡單,有時就只是一個念頭。如果起念和無念都是無明,那麼……?

只是想,不要那麼無感活著,就算是痛覺也好,感覺存在就好。

2012年5月10日 星期四

總會遇見一座迷人的孤島要妳停留

後來發現,竟長成了自己討厭的模樣並且妳踏著與〈Transatlanticism〉這歌一樣漫長的孤單旅程儘管說服自己
是因為心裡所想,才會使得看到的世界是這般模樣
但妳仍相信一切有真相
向來愛對妳來說,是一首隱喻的詩 
永遠不會有人理解詩人揭露親身經驗的感性若只是服從,妳說,最好別靠近 若是想說服妳,那麼,也最好別靠近
是妳執意將船划向水深之處 
說總會遇見一座迷人的孤島要妳停留 

直到面對及背對著的是沒有盡頭的海面 
妳甚至得有被滅頂的心理準備


〈Transatlanticism〉Death Cab For Cutie
The Atlantic was born today and I'll tell you how...
廣漠的海洋在今日生成,讓我向妳訴說它是如何分隔我倆:

The clouds above opened up and let it out.
雲朵像是開了個大洞,讓滂沱的雨水落下。

I was standing on the surface of a perforated sphere
而我正站在孔洞遍布的行星上,

When the water filled every hole.
洪水填滿每一個缺口。

And thousands upon thousands made an ocean,
千噸萬噸的水量造就了這片汪洋,

Making islands where no island should go.
甚至島嶼也失去了容身之所。

Oh no.
天哪。

Those people were overjoyed; they took to their boats.
狂喜的人們搭上小船,

I thought it less like a lake and more like a moat.
航行在與其說是湖泊,更像堡壘護城河的水面上。

The rhythm of my footsteps crossing flatlands to your door have been silenced forever more.
我穿越遼闊的平原只為到達你心門,足音的底韻卻飄失在空氣中。

The distance is quite simply much too far for me to row
我倆的距離是如此的遙遠啊,手中的槳永遠划不到你所在的彼岸。

It seems farther than ever before
海岸離我越來越遠…

Oh no.
天哪。

I need you so much closer
I need you so much closer [x4]
我需要你緊緊貼近,我需要你緊緊相依。

[instrumental break]
I need you so much closer
I need you so much closer [x2]
我需要你緊緊貼近,我需要你緊緊相依。

So come on, come on [x4]
所以踏出那一步吧,踏出那一步吧…

2011年11月18日 星期五

花一開滿就相愛

說你是風。
你忘了我是樹林,風本該被抵擋在外的,是我允許你的停留。

從沒奢望有人發現成片槭林有棵孤獨的楓,槭也總有著被誤解為楓的
無奈。

你不想被緊握,我心裡也有你到達不了的那片湖,我們各自公平。
那片眼淚積蓄成的湖,用來灌溉玫瑰園,總會期盼有一天,花一開滿就相愛。

「花一開滿就相愛,離開害羞的女孩,我等來,在你眼中的光彩」

2011年6月7日 星期二

對不起,我愛你




這個週六深夜的新營比往常熱鬧,也許是越老越怕孤單吧!等待的同時,又去找了我住在這裡唯一的朋友,沒找到人。一個人去了喧鬧夜市買了東西,回車上呆坐二個多小時,傳了簡訊給他們三人。聽到這首歌,心情又被攪亂了。

算了算,嚕嚕離開78天。感覺是不久之前的事,有78天了?她離
開,也是在這樣的週末深夜。

很努力的在尋找我生命中新的心靈依靠,認真的去感受自己的內心,
有時以為不再那麼難過了,但那天,去嚕嚕生前看的動物醫院幫流浪毛小孩「小癩」拿藥,看到醫生,一開口就哽咽了。

小癩也許不只有皮膚病,可能是又老又多病的犬兒,體力很差,跑不快。小癩追著我跑的那個黃昏,我也飆淚!我心裡想「別來了,我不想跟任何人事物有情感上的牽扯」。

我就是那種因噎廢食的人,對於愛情也是,

狗和愛情都是我的最愛,但是我卻必須與它保持距離,
就這樣吧,這樣對彼此都好。這樣才能減少彼此的傷害。

2011年5月5日 星期四

萬芳 FLY AWAY@ 都忘了



妳呢,是這麼不聽使喚的
在男人面前忘了柔弱,
獨處的時候,又忘了堅強。



2011年5月1日 星期日

看得最遠的地方



離開嘉義高鐵,在82快速道路往東的途中,美麗夜景裡星子與煙火燦爛著,想起這首歌〈看得最遠的地方〉。

早些年,從不曾想過哪裡是「最遠的地方」,在那個得專注踩著眼前泥沼的時期,總是無法回頭望、也沒有時間看到更遠的地方,深怕一不小心就又摔得重傷。

而現在,多了一點能力、一點時間,看到的遠方卻是沒有盡頭的孤單。

孤單,並不是壞事。也許就像昨晚那樣,依舊讓車上連音樂聲也沒有的安靜著,去孤單體會生命的美感。會幸福、會笑,當然也要會痛、會怕,才有存在感。

還能嗎?妳還能像從來沒失望過、沒受傷過般嗎?
還相信敢飛就有天空嗎?

到任何新環境或新挑戰,都不再是讓妳害怕的輕而易舉了,但看到那些虛偽的對話,總會讓妳厭倦到無法繼續下去啊。或許,人們不管用狠心或柔軟的手段在爭奪她所想要的,都是天性,但妳還是覺得可笑又醜陋。

其實這二天我最想說的是「那樣的遲疑與倦怠,是因為太了解生命的本質了吧?」

臨別前,沈嚕在計畫著下一次回家的時程,已經是年底了,我想,我真的是一個太容易習慣的人,以至於我今晚又不習慣一個人睡而失眠了。

星期二,終於去看了他們,他提議去小酌二杯,我婉拒了,
回家我傳了簡訊:「去看看你們,就又有勇氣走下去了。」

也許想念的不是他們,而是想念那個遇見他們當時那個勇敢的女生吧?

突然連臉書的動態也提不勁看,想說的話也無法很自在的po上來了,只想安靜的看著書、看著誰提起的某部電影,或者安靜的散步著,但還能嗎?如果夜晚的地上不再是一個人與一隻狗狗的影子,還能自在的散步嗎?

看得最遠的地方
作詞:姚若龍 作曲:陳小霞


你是第一個發現我越面無表情越是心裡難過
所以當我不肯落淚的顫抖你會心疼的抱我在胸口
你比誰都還了解我 內心的渴望比表面來得多 
所以當我跌斷翅膀的時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學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遠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夢想 
像從來沒有失過望受過傷 還相信敢飛就有天空那樣
我要在看得最遠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潑過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堅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陽

有時候覺得我們很不一樣
你能看見我看不到的地方
有時候又覺得我們很像
都愛仰起頭不聽命運的話

2011年3月13日 星期日

走在雨中



姚謙幫萬芳寫過一首歌
〈不換〉,歌詞中:「寂寞需要一點驕傲,否則又落入自尋煩惱……」

那是我在台北渡過唯一一個冬天,買的無數張CD裡其中一張。

在台北,遺失了自己的 20 歲,僅帶回了幾張CD。隔年離開,並決定不再重返那個薄情城市。

記得數年前某一個午后,我哼唱那張專輯裡一首我很愛的歌〈從前〉:「明明看見你很勇敢往這邊走來,我的心卻沒有打開……」

妳曾說,很喜歡這首歌。網路11年,在不同的平台我無數次提起這首歌,用很淡然…很淡然的語氣描述著對這歌的深刻。

離開台北三年後,妳走進那個城市,至今邁入第九年,卻未見妳有復返的可能。

這些年,在感情的路上妳重創過一次,就在那個即將結束的跨年夜,電話裡妳說正跟隨著少數歌迷聽萬芳唱歌。

在不同城市,我們上演著相同程度的寂寞。

多年後有個男孩,我記不起是單身第幾年的生日那夜第一分鐘,在手機那端唱著〈夜照亮了夜〉,把感動藏得很深很深,我假裝淡然語氣謝謝他。

並不會因為單身很多年,而習慣獨處。這些年,渡過了很多無法自處的寂寞深夜,直到2011,才真正體會到單身的樂趣。忽然間,闖進一個人,不討厭,但是卻不知怎麼調配心裡的位置。

偶爾我會想起,在還未嘗過愛情前,某一個傍晚和那個感覺很特別的女孩,在海邊跑著唱著的〈就值得了愛〉……也是去KTV必唱的〈放逐〉〈猜心〉,還有因為妳喜歡而喜歡的〈割愛〉。在某一年戀上了一個成熟男子,他車上播著一首〈碧海情天〉

妳離不開台北,我依舊只愛台南;我仍然單身,而妳已經有了伴。

2010年底,我被孤獨夜裡一則多媒體訊息的鈴聲喚醒,訊息裡是一張萬芳「你所不知道的那些夜晚」演唱會開場前的照片,他陪妳去聽了那些年來我們曾愛的歌,以及〈我們不要傷心了好嗎?〉〈看見快樂在對我笑〉……這些新歌。

這個週日凌晨,打開窗讓陽光透進房裡照在Lulu身上,我聽著萬芳唱了一首李泰祥老師創作的民歌〈走在雨中〉,主持人介紹:「她唱歌像是談了一百次以上的戀愛般。」

我笑想,什麼時候,我也可以像談了一百次以上的戀愛般書寫?

沒有以生活為導向的創作,我終究讓創書寫導引了我的生活,是我執意把生活過得如小說般完美,但是生活畢竟無法像創作般,可以在Word塗塗改改不著痕跡。

終於學會適時的示弱、不再好強,並承認自己不足,但不要忘了繼續努力。

電視不斷播映著日本8.9級地震所引發的巨大海嘯,我們在深夜裡聊著印度及妳和他去吳哥窟所見識到的貧乏,妳說:「會覺得……我們憑什麼過得那麼好。」

是啊,那麼我憑什麼要嘆氣?

然後我想,也許我永遠也無法領略什麼叫「像談了一百次以上的戀愛般……」,但我可以像受過一百次以上的傷還活著般勇敢。」突然覺得,應該要勇敢的過下去,然後為這個世界做一些事吧!(堅定)


(寫於Lulu熟睡的午后,她去世前一星期。)

2010年12月16日 星期四

橘子巧克力

1998年接近聖誕節一個人的西門町,電視牆上播著的《雪人》
2002年遇見他們那年冬天,想起在台北最常聽的那首歌《月亮使者》
2009年的暖冬,車上是沈嚕和曾妹婿,廣播裡正唱著《聖誕結》

一直很想幫自己買一棵銀白色的聖誕樹
樹上掛著最愛的楓葉及F愛的橘子巧克力
每年,都一個人過聖誕節,2003年以後,也都一個人過生日
彷彿重要的人不在,再喧嘩都是諷刺

再也找不到了,在那一年冬天,和F一起吃掉的橘子巧克力

F說他不愛甜,卻從此愛上橘子巧克力
我覺得黑咖啡苦,卻從此戒不了

2010年12月16日,像極了1998年台北冬天的雨夜
二則訊息溫暖了我


月亮使者 BY 姚謙
檳榔樹梢上的月亮 它很忠實的跟隨我 定居到異鄉
每當我心孤單 為了明天迷惘
推開大樓房間的窗 就能看到它
雖然漸漸習慣 這城市的想法 美夢仍跟家鄉有關
喔月亮啊 像使者一樣 從不間斷給我溫暖
聖誕樹霓虹閃啊閃 這是城市裡的星光 需要個開關
設計出的微笑 安排的排行榜
總在換季過期以後 消失如夢般
雖然漸漸習慣 這城市的想法 美夢仍跟家鄉有關
喔月亮啊 像使者一樣 從不間斷給我溫暖

2010年9月29日 星期三

No.40 《別讓我哭》by陳昇

【花朵和愛情一樣,容易枯萎, 但是我們要的都不只是這些】

這是另一首從20歲開始,不管身在何方,不管單身或有人陪,聽了會哭的一首歌。

在那個部落格竄起的年份,曾經寫下的五萬字小說,在四千多人中入選,驕傲的敗在網路票選的備取中,從此埋葬在青春的年代裡。

《別讓我哭》這首歌,曾屬於小說中那個沒辦法戒去自大學時代就習慣抽的白長壽煙、在家時一定得穿的英雄牌藍色拖鞋、偶爾啜飲的375cc‧58度的高粱酒、非得吃到白米飯才算有吃過飯……等習慣的男人主題曲。

愛情長跑十二年卻敗給半年的熱戀,以為不揭穿,愛情就能存在著的女生。

一個生活離不開煙酒男人,卻甘心跟隨英雄牌藍色拖鞋腳步的女人

一個從小生活裡就充滿了許多的「不知所措」的女生

一個夢想一段擁有一定距離,實際上卻緊緊相依戀情的女人

一個默默在身邊付出不求回報同志愛

他們都在問,什麼樣的愛情算是成功的感情?

「大概是彼此都希望是彼此的未來和永遠?」她說


愛,在冬暖夏涼的7-11裡、在書寫寂寞的Blog裡、在說出口就消音空氣中的同志圈裡、在煙酒瀰漫的夜店裡。


以孤獨與嫉妒豢養的愛情


甘心做彼此的影子


只因為,你明白,我明白,愛情這檔事是你情我願互不相欠!



別讓我哭
作詞:陳昇 作曲:陳昇

因為有山 才能依偎著雲 然而它們可以生活在一起
因為有妳 所以才有等待 等待情人風中依稀的身影

不瞭解自己 甘心做妳的影子
就這樣緊緊而無助的跟隨著妳

妳要我哭 我沒有了名字 我的名字從此叫做孤獨(嫉妒)
因為我不放心我自己 才將我的生命托付了妳
我已尋尋覓覓好幾個世紀 此生不能讓妳從我懷中離去
情人豈是可以隨便說說而已

因為有心 所以才有秘密
然而大部份的時候都是些痛楚

2010年7月7日 星期三

No.39《夢醒了》by那英

唱這首歌的當時,原本吵吵鬧鬧的你們都安靜了


好多年過去了,找了千百個讓自己往前走的理由
並且在一個地方待了五年,以為超越在一起的時間,就會相信你們不是那麼重要。


睡了二個小時驚醒過來,突然清楚自己為什麼不要這一切了,原來我是在耍賴,
以為離開了那五年,就可以再尋找一段,和你們在一起般相似的快樂。


你們一個個要我去尋找幸福,我聽話了,也努力了,但還是受傷了。


不斷的把自己丟到完全陌生的環境,證明自己可以如此的生活
把除了你們,什麼都不要的固執留給了無盡的思念與寂寞
每當我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我就很開心的對自己說:「妳又離回憶更遠一些!」


真是如此嗎?


是吧?我總是想著,緣分終究敵不過命運的捉弄


經常在深夜回家的路上,刻意經過看看你們,即使是關著的門也好,
想像著你們如那年一起看棒球般的瘋狂,也在看著世足,
我總會生氣你們因為球賽而忽略了工作、忽略了關心我,到最後乾脆和你們一起沉迷。


還在考慮要不要為了足球熱門話題開始看球賽,卻已經進了八強,


就像我還來不及反應一段重逢,卻已到了該說再見的時刻。



昨夜,李鼎導演在臉書上說「翻開日記的第一頁,想給妳一點力量」

那彷彿在對我說。


不要再找藉口和理由了,因為那會使再見更難以啟齒。


李鼎導演在《再見的地方》書裡:「我總想給自己一個什麼答案或誰的肯定才走下去,其實不全該是這樣的。」


我找不到答案,我得不到誰的肯定……我走不下去。

可是,我卻也沒有停留的理由,
那就走吧,心再痛也得走,再無力也得走。


倉促離別,忘了說再見,卻再見了
可是說了再見,就一定能再見嗎?


為什麼每次離開,我總是默默的走掉,不對你們說再見?
因為我沒有把握,是否有勇氣再見一面。

不是現實,不是薄情,而是每當我再靠近一點,我就會無法按奈自己的情緒!


就會像昨夜那邊,翻滾不止的寂寞,讓我難以入眠。



接著,夢醒了,只剩眼淚和心痛。
 

 
夢醒了 (主唱:那英)


我想起你描述夢想天堂的樣子 手指著遠方畫出一棟一棟房子
你傻笑的表情又那麼誠實 所有的信任是從那一刻開始


你給我一個到那片天空的地址 只因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
帶著傷口回到當初背叛的城市 唯一收容我的卻是自己的影子


想跟著你一輩子 至少這樣的世界沒有現實
想賴著你一輩子 做你感情裡最後一個天使
如果夢醒時還在一起 請容許我們相依為命
絢爛也許一時 平淡走完一世 是我選擇你這樣的男子
就怕夢醒時已分兩地 誰也挽不回這場分離
愛恨可以不分 責任可以不問 天亮了 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

2010年5月25日 星期二

No.38《親人》by丁噹

「悲劇,是會遺傳的疾病,當胚胎發育初期,
就已是無法擺脫的宿命──逆女/杜修蘭」

妳想用一輩子去證明悲劇是會遺傳的?
或者是
去違抗命運?即使滿身傷,也要保持妳要的生命樣貌?

走吧,勇敢的走。
管它生命還有多少爆點
管它還有多少荒謬的事會發生
管它有多少不被了解的孤單

妳都要勇敢的去抵抗那些根植於生命的悲哀與威脅
這是人生、這是妳所愛的家、這是妳的家人、這是妳選擇的一切
這些妳都要接受
但就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軟弱。


《親人》
作曲:林邁可 作詞:陳沒


別打開 禮物的緞帶
最初充滿期待 最後都腐敗
別打開 午夜的電臺
別讓情歌反覆再愚弄而愛 並沒有教給我生存
只教我交易虛榮給天真
可是愛 讓我們變成陌生人
卻變不了更高尚的靈魂
不要吻我 只要抱著我
不要愛我 做我的親人
把手借我 一天一分鐘
做我最親密的親人
不是誰的情人 誰的某某某
就算我 全身濕透透
我也不再被誰 牽著鼻子走
如果我 還握住拳頭
可能我怕我的夢飛走
而愛 並不如你想的萬能
不能讓我們不再戰爭
可是愛 連慈悲也沒多慈悲
誰愛越深越容易被犧牲
*不要吻我 只要抱著我
不要愛我 做我的親人
把手借我 一天一分鐘
讓我還敢做我的夢
做我夢中偉大的微笑的英雄

2010年5月21日 星期五

No.37《我不想念》by劉若英

用二杯黑咖啡來掩藏一天的低落
以輕度上癮來豢養寂寞中的痛楚
很疼痛的想起 那個傍晚你帶給我的熱拿鐵
向上帝借了三十分鐘要我放下工作陪你喝咖啡

在某個下午一起聽的那首歌 各自陪了我們某一段
25歲的年紀 我縱容你的無法走出成熟到懂得隱藏自己的愛

去成全一段偉大的往日情
天天陪你的我輸給了那個12歲陪你到23歲的初戀女友

而初戀女友卻輸給了那個勇於追求愛情的女孩
MV中,12歲的她寫了一封信給未來的自己
12歲,我還不懂得寫信給自己
12歲,我不懂得依賴長大的自己
12歲,在那個總是默默望著別人背影 鮮少說話的年紀

因為太想念 偏要說我不想念
因為太在乎 偏要說一點也不在意

說不需要任何關心 其實是只想擁有你獨一無二的關心
不需要被祝福 其實只想擁有你一個人的祝福

沉默的用寂寞搭起長橋
是期待你用跨越的勇氣來證明自己有多無懼
說我不想念 其實我很想念……

我不想念 劉若英

詞 /阿信(五月天) 陳沒   曲/鴉片丹


某個城  某條街  某一條小巷
某一個晚上  某閣樓  微微燈光
某個人  默默關上  某心房  某扇窗
跟沒有人  說晚安
夜 從前從來沒這麼長

床 荒涼的就像沒有邊疆
失眠 是枕頭之上無盡的流浪
天 永遠不亮 我不想念 不想念 他模樣
我不想念 他肩膀 輕擁著我肩膀
我不想念 他吻著我臉龐
把永遠說成一顆糖 某空港 某車站 某個下一站
某一扇車窗 某風景 喚醒惆
某南方 搖搖晃晃 某海洋 某艘船
誰沒妄想 有天堂
當 人活成了一棵仙人掌
掌 心的淚卻還是滾燙 每當 撫摸那些天真致命傷
恨 不能健忘 我不想念 不想念 那時光
那些快樂 和悲傷 卻總在我身旁 我只願長夜將盡天快亮
讓想念的歌不再唱 我只願長夜將盡天快亮
讓想念的歌不再唱
讓想念的歌不再傷
讓想念的歌不要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