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14日 星期日

我到這兒只是為了和你一起歌唱


看到你PO的《台灣左翼記事──如果我必須死一千次》以及你以台語翻譯了聶魯達的詩。記得2012年8月在私訊有跟你說過《郵差》那部電影。

聶魯達跟我同一天生日,因而1999年到2004年,幾乎都在他的詩集裡,回頭想,當時應該是讀假的,23-4歲的筆:http://maple712a.blogspot.tw/2002/11/blog-post.html

我第一次聽你讀詩:「月光華華,月光華華……」我笑了

我媽的名字是「月華」。

當時也不算是你的粉絲,我從小到大沒有過偶像;是在高雄見到你本人,才回頭去看你所有的作品,其實也是做了愛才開始真的愛你。

我單身十年,卻沒有不在愛情裡。無時無刻都在喜歡不同的男生,但是喜歡和愛我分得很清楚。那天在我家客廳,有沒有醉我不確定,跟我媽聊了許久,後來問我媽,你們聊什麼。

我媽說:「聊他年幼在高雄的豆芽菜日子,聽了很不捨。」

我媽不喜歡自己的名字,然後我說:「月華是多麼浪漫的名呀,一首詩裡有寫到喔。」

我不想愛你了,如果愛你會失去你;我想看你自在快樂的寫詩,你是個真正的詩人,假設生命是朝向一首詩的完成。

不必想你,就想我們愛的這個世界;不必愛你,愛你所愛。

月亮在天秤,他們說是缺角的靈魂,永遠在尋覓遺失的那一塊,我和你一樣。

我知道「愛」能讓生命完整,當然不會是那種小情小愛。常跟女性朋友說:「那些感到傷害的,其實都來控制的反擈。」控制是一件好可怕的事?

今天又重看了《零極限》那本書:「讓一切在沒有乞求,沒有懇請 ,沒有企圖,也沒有刻意安排之下發生……不只不抱怨,更要說:我愛你,對不起,謝謝你,請原諒我。」

自由的作詩、歌唱。

「我到這兒也只是為了和你一起歌唱。」



「關於人生其實不用刻意捕捉什麼,那些畫面都會自動入鏡。就像侯孝賢導演在前日人間副刊談及自己與小津安二郎「不動的鏡頭」,為怕驚動演員著迷於真實的手法及低角度拍攝,我想,慢慢能理解該怎麼擷取這生命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