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5日 星期日

公狗與女人

電視節目上,李建軍大師說:
去世家人的靈魂
是搭乘親人祝福堆疊而成的梯子往上走的

也難怪,我感覺不到妳了。
妳離開後,幸好有Ian和大黑。
妳離開後不久,每天傍晚都會在街上遇到大黑,
大黑總低著頭走著、尋找著,或許是食物或許是未來?

喚他,會很有精神的回過神後,很不熱情的走過來;不快樂,但也沒有不開心;
我總會蹲在臭臭的大黑身邊,就像我每次跟妳講話,都要蹲下和妳一樣高那樣;
看著大黑大口吃東西,我會想起妳而泛淚。

夢想中,那男人、小孩與貓狗跑跑的幸福畫面呢?也隨著妳的離開而模糊。

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我還在原地,

我總是覺得,我再也沒能力擁有了 


那天Ian說,去里斯本學葡語那一年,刻意不帶相機去,
我想起前陣子和友人說:「下次去旅行,要記得好好感受,不拼命拍照了。」
我們有太多類似「自以為」特別的想法

除了陳昇,鮮少聽中文歌曲的他,丟了一首歌給我,是江美琪的〈悄悄話〉,
還有多年前寫的詩與文字,不得不說,我會因為他寫的詩和散文而對他有好感,
其實他不該讓我看多年前為她寫的文字,
也許我已經成熟到可以不在意,但若有那麼有一天,我喜歡上他,也許會在意。
不知為什麼,我的好朋友都是話少的男生,但開朗的我還能應付。

「也許是我喜歡挑戰吧。」我不經意說了這句話

「妳不用挑戰我啊!」他說

我笑答:「挑戰,這是自我調侃的話。」其實也不是沒有能言善道的男性友人,但有時候,沉穩更迷人。

他說不下十次「我是個很無聊的人」,我說:「是很無趣的意思嗎?」
「是,我很無趣。」我沒答話。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比較怕有趣卻不成熟的男人」

週日,出了高雄火車站大門,聽到陳昇的《不再讓妳孤單》,
我想起,一直在等適合陪我去聽陳昇跨年演唱會的人出現,等了好多年;
很多年不碰愛情的他,在等的是?
我覺得在某些層面上,我們很相像。

也都是常常處在饑餓感中的人,
不同的是,他一餓就不停的吃,卻還是個瘦子;我不停的挨餓,卻不會是個瘦子。

然後,總在結束話題時,他會補上一句:「我要去找東西吃了。」
他用「找」這個字眼,讓我想起在街上低頭走著尋找著食物的大黑,

我也想起嚕嚕離開時,正妹說會有(XX)填上妳生活的,
我說:會有一個(男人)填上我生活的,他的小名叫「公狗」。

悄悄話/江美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