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20日 星期四

僅止於一首歌的短暫緣分

前天,我憶起了國、高中時期喜愛的一位廣播主持「李傑」,離開關廟後二年的某一晚,在kiss電台再度聽到他熟悉的聲音,在異地裡我竟痛哭得無法自拔,而像在異地裡,再次遇到兒時的朋友,那種感覺也彷彿多年來裝了一箱又一箱,旅行到了哪裡都要背著的東西、被收得好好的寶貴物品都被倒出來般。






維克說,他一直記著蔣勳大師曾跟他說一句話:「人的聲音裡有一種緣分,那種緣分有時比面貌還深刻。」



小學同班兩年,坐在我右前方,從未有交集,對我來說,他深刻卻是極遙遠的。我記得小五~小六的維克,他起立坐下的動作,戴著西瓜帽白白嫩嫩肉肉的臉,當時他的聲音我都還記得,離開十八年後意外重逢,第一次講電話時發現長大後的維克有著超「男人」的成熟嗓音,我說他的嗓音唱百年不敗的「廣島之戀」應該很好聽,講這句話的同時,我正與回憶做連結……



十年前一個人在寂寞的台北城市,也是這個季節,遇見了一群朋友,經常在KTV裡待上十多小時直至天亮,那個男孩曾在一起等朋友時對我說過一些話,在聖誕節生日的他,也有著像維克般的bass嗓音。後來丟了工作,他和一個經濟能力較好的女人同居了,他和我合唱過的廣島之戀,一再的在寂寞臺北城市重播。想起來,一路上我也不是沒人愛吶!





後來他離開那個女人後消失的很徹底,那年二十五歲她為男孩裝了避孕器,也就順理成章的遊走在許多男人之間,她瀟灑的說,若哪個男人能讓她上天堂,她就可以與他生活在一起,她說這句話的同時我突然感到很寂寞,多年來,她一直尋找不到的他,才是她到不了的天堂。



促膝長談的深夜,她說:「他喜歡的一定是妳。」



我接著說了很多那男孩「應該」很討厭我的很多論述,卻沒隻字未提那晚一起等朋友他對我說的話。我幫女人追到他,她卻在他離開後狠狠的摔進地獄,然而就如Arvin說的:「那所做的,其實也是為了自己」。





如果「人的聲音裡有一種緣分,那種緣分有時比面貌還深刻。」那麼,我與男孩僅有的緣分,也就短暫如那首「廣島之戀」,雖然朋友們覺得我和男孩的聲音很適合合唱那首歌,而一再被請求encore,我卻已經記不起他的樣子了。



那年,是一九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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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修正論文,很悶的時候就到處逛逛,逛到了這十年來流連忘返的【愛錯錯愛】

然後,我又無法自處在這冰冷夜了,這張圖,才是適合這樣的心情的吧



那所做的,其實也是為了自己 (文字轉載自愛錯錯愛 / Arvin )



坦白,沒有什麼不好的

也許人要能認了自己的私

才能透了自己的真在哪兒吧

我想,無私是真的存在過的

只是自私呢?又坦白了多少?